第(3/3)页 “嘿嘿。”孙永军又笑了笑,手足无措、笨手笨脚地躺下,拉起被子盖过头顶。 “是吗?”黎琼破感诧异,不觉去掀孙永军的被子。 孙永军把被子拉得个紧。 黎琼浑然不知孙永军的尴尬,“我听听你的肠鸣音。” 两个人抢夺一床被子。 朱玉巧上前“劝架”,“永军,医生要检查一下。”死活拽下孙永军的被子,翻开孙永军的病服,露出孙永军肚皮。 黎琼终于明白孙永军是害臊呢。 像个大男孩似的,这么会害羞的病人,从没见过。 听诊器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,方便使用嘛。黎琼把听诊器的耳塞塞入耳朵,诊头放在孙永军肚皮上。 “恩,恢复地还不错。”黎琼好像一块石头落了地,招呼刘青青,“你听一听。” 孙永军一见柳青青是个年轻姑娘,更拒绝了,“啊,不行,不行,我要尿尿。” 男女大防懂不懂。 啊!医院里没有男女大防! 黎琼一脸不相信,“你尿什么尿,插着管呢!” “我------”孙永军那副猴子跑错了猪圈的模样。 好家伙,能这么婆婆妈妈的,说明真的是快要好了。 黎琼笑笑出了病房,对着后面跟上来的柳青青,语重心长:“下次可要注意一点啊,你的带教老师是我,知道伐,你要是出点问题,我也跟着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柳青青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 “不过,你的运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好。”黎琼又说。 从手摸产妇肚皮开始,到给陈利民做头颅MRA,直至昨天的手术。 这是运气好不好的问题吗? 可是,除了运气好,没有别的理由,能解释地通了。 随即黎琼来到彭腾腾床前。 这孩子麻醉是已经醒了,可是由于持续地低烧,神志便是迷迷糊糊的。 朱玉巧也跟到彭腾腾的床前来看,她因为自己丈夫是同彭腾腾一起手术的,东问西问的,一直在关注彭腾腾的情况。 起先,朱玉巧还在感叹彭腾腾是护士长家属好像有优待,能保留住一段肠管,而丈夫被套叠的肠管却干干脆脆地被切除了,朱玉巧隐隐好像觉得自己吃亏了。 但现在看到彭腾腾昏沉沉的模样,吃下去的亏反吐出来,朱玉巧又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