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宁熹元留下这个两个字后夺门而出,甚至连桌子上地葡萄都没有端走。 宴祁安:??? 谁? 谁像狗? 不是...什么丢人,难道昨夜他...... 宴祁安的脸色更黑了。 就算是再愚蠢,他也隐隐察觉到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误。 —— 玉竹正在院子里喝茶。 他的生活单调,每日除了弹琴,就是喝茶。 日复一日,实在无趣。 所以宴祁安跨进小院的时候,他眼里难得起了些波澜。 “小公子。”玉竹起身,盈盈一拜。 声音温和,好似清水,没有丝毫棱角。 宴祁安:“......” 还没交谈,他已经开始烦躁了。 他惯会伪装,平易近人的温和让他再在浮屠宗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难过。 但.... 真的和假的,总是能够一眼分辨出来。 “昨天夜里,发生什么事了。”宴祁安的语气生硬,问出来的时候更觉别扭。 甚至话一出口,他就后悔了! 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? 做过的事情泼出去的水,没必要因此费心分神。 玉竹微笑:“祭司大人找我喝酒..” 宴祁安打断:“这不必说。” 玉竹脸上的笑意更甚。 明明两个人很有默契,却是这样的相处模式。 他从未见过,却也觉得有趣。 他不在意宴祁安的态度,笑道:“小公子昨晚喝醉了酒,挂在大人身上,十分的...温顺。” 玉竹想了好久,才找到一个贴切的形容词。 宴祁安:??? 谁...谁挂在谁身上,他没听错吧。 就宁熹元那小胳膊小腿的... 宴祁安得到了答案,正准备起身离开时,玉竹再次开口。 “小公子将头埋进大人的怀里。” “说了两遍大人好香呢。” “两位的感情真好。” 玉竹说罢,由衷夸赞。 宴祁安愣住了,他觉得天灵盖都通透了。 他昨晚...? 当着外人的面? 狗屁的做过的事情泼出去的水。 今天他总算知道覆水难收四个字怎么写了。 宴祁安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蠢过。 酒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