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曲蓁扶额。 不是...不是不让问。 问也要挑个好时机吧,没看两人之间气氛古怪吗? 已经拉着宁熹元路过几人的宴祁安却突然回头,嘴角勾起。 心底的烦躁淡了些。 对啊。 和宁宁是一家人。 那个蠢货刚才说的什么?七色花吗...... 两人前后脚进入房间,然后房门紧闭。 宁熹元自觉掏出药膏。 端坐在椅子上,看着宴祁安将毛巾浸润在热水中,然后拧干搭在她的手腕上。 略有些烫。 少年双手端着她的手腕,垂眸时,如鸦羽般的睫毛颤动,投下小小的一片阴影。 “宁宁。” 寂静之中只响起了这么一声轻唤,再无下文。 却如同羽毛般,勾的人心痒痒。 宴祁安没再开口。 训斥还是别的什么...好像都没用。 他目光放在红肿的手腕上,心尖泛着微微的疼。 明明只是肿了手腕而已。 他自己从小,就是在生死之之中存活下来的。 碎裂的骨头、挑断的筋脉。 他对疼几乎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。 甚至,他知道面前的少女同样不惧疼痛。 可就是...... 有些心疼了。 少年垂首,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手腕。 略痒。 清凉的药膏涂在手腕上,少年才继续开口:“我教你剑法?” 这样下去,长此以往,根本不是办法。 他又不能时时刻刻在宁熹元身边监督她。 而且,就算在身边,小疯子动手他拦得住吗? 用剑,有技巧的。 好的剑修从来不会像宁熹元这样天天肿着手腕。 叫人烦躁的寂静被打破,宴祁安的提议宁熹元根本就不感冒。 学剑? 那多累? 可看着宴祁安的脸,宁熹元终于是敷衍般的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 宁熹元再次收获手腕上的蝴蝶结后,心情大好,躺在软榻上看话本。 偶尔张嘴吃下宴祁安送来的葡萄。 剥皮分明是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无聊工作。 可宴祁安如今倒是有几分上瘾。 好像这种时候,总能抚平内心的躁动,远离血腥、远离阴谋诡计,有一种宁静和安详。 第(2/3)页